看到拎着山鸡的陈浩然,叶空顿时黑了脸。
这家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水平吗?
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呢?
自己叫他去练功不练,倒知道自己偷偷跑去打山鸡。
那边,正哼着小曲走的潇潇洒洒的陈浩然,突然猛地一惊,感觉非常不好。
这一侧转身,就看到了叶空那张深黑的脸。
四目相对中,陈浩然尴尬地挠了挠头,笑嘻嘻道。
“师父,看您老钓不上鱼,徒弟心疼你便打了一只鸡,想着做给你吃。”
叶空一听,脸色一僵,正要开口说什么。
那边的陈浩然见师父神色缓和,以为自己说对了。
心道:可不是吗,自从他来到这逍遥峰,没少见师父钓鱼。
但可没见师父钓上一尾鱼来,就是连只虾子也没钓到。
想到这里,陈浩然心里默默心疼师父两秒钟:师父,同作为垂钓爱好者,您的痛我懂。
其实完全没必要说出来的。
想到这里,陈浩然以一种关切的口吻道:“师父,您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懂。”
说完这话,陈浩然完全收起了之前吊儿郎当的神情,提着山鸡一溜烟跑了。
叶空见到陈浩然这样,顿时深感欣慰。
心道:不愧是气运之子,冰雪聪明,稍微一示意就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孺子,可教也!
陈浩然一溜烟跑走的方向却不是练功房,却是小厨房。
他将所有能用上的材料都搜集了出来,又烧了一大锅热水。
拔毛“嗖嗖”地快。
撸起衣袖,势必要大干一场,到时候让师父好好补补。
一边,叶空见陈浩然走了,却没功夫关心陈浩然到底去了哪里。
现在他关心的是叶夭夭他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