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大河里进行紧急救援的。
以本年度的工作情况来看,暂时没有客户方面的纠纷。
至少物质世界是这样……
接触这类事物多了,有的人会变得麻木,有的人则会变得敏感。
简单粗暴地进行比对的话:
也不是每个法医被丢到乱葬岗,都不会哇哇叫的……
一顿饭吃的颇为沉默却也惬意。
虽然不知道到底吃的是些什么,但舌与胃的轻快是久违的。
连吃了三大碗,血肉躯体的承载终于到了极限。
可巴磊却并没有吃撑了的难受。
反而在放下筷子后,有种说不出来的惋惜……
便谢过了主人家,带着狗畅快而去。
直到带着同样吃美了土狗走下了山岗。
迎着缭绕雾气下的山风一吹,巴磊突然一个激灵。
再往后看,只见到山头肃穆,幽深晦涩。
之前的灯光与人家,却是再难看见了……
巴磊连忙摸了摸胸口。
那视若珍宝的青铜坠饰,还安稳地挂在那里。
冰凉凉的,并没有任何异状。
倒是底下看着突然停下来的巴磊的田园犬,有些不解地在前面摇晃着尾巴……
“所以,这就是我妈做的饭,你就吃了半碗的理由?”
妻子叉着腰,眯眼看着巴磊。
“大黄不也没吃!”
巴磊指着田园犬,理直气壮地说道。
可惜作为队伍唯一话语权的代价,在此刻终于完成了反噬……
…………
…………
“噼里啪啦……”
鞭炮与烟花的声响,终日未歇。
才回到老家各自团圆的栾琬一行人,已然约定今天前来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