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何其辽阔,何其肥沃?而天牢关只能靠着神京,岂非受制于人否?”
“我若是他,若闻母亲死讯,再得到所谓的‘求助’,那么大可打着‘为妹复仇’的名义,大张旗鼓,杀入州来!”
“到时候,李家能做个傀儡竖着旗,能留下个名头,都算不错了,大概率便是被鸠占鹊巢,寄人篱下,不得自在!”
“所以.”
“哪怕泼天大仇,就在眼前,可左山河、庶弟李踏仙,乃山上人,他们走了,就是真走了,将恩仇了解,便是一了百了。”
“一个月前的‘罗天道人’,何等咄咄逼人?左真人不也是说放就放了,只是他自己全了自己的‘道义’,才落了个身死下场而已。”
“他都如此,何况我们?”
李神尧一直默默的看着,听着两个儿子的争辩。
直到李玄宗振振有词,铿锵有力,说完作罢。
听到这个二子如此分析,一双浓眉拧在一起,气息沉重的李神尧,终是点了点头。
同时看向李玄宗的目光,开始露出欣慰之色,仿佛是在看着自己李家的‘人中龙凤’:
“本公有四子,神通已死,踏仙已叛。”
“而今”
“纵观我李家一脉,能挑大梁者,唯你一人!”
“你既能知晓我等如今内忧外患,便知,与‘生死山河宗’修好,才是重事。”
“之前,我以‘董太师’、‘虎威侯’震慑左真人、李踏仙,是因为真人还是虚无缥缈的‘代名词’,若有必要”
“我真能请得动数尊开辟天人领域的元丹巅峰,伐涅槃山!”
“可现在不同了.”
李神尧眉间落莫了下:
“时代变了。”
“玄宗,你必须遣人,以‘桐叶国师’、‘公府世子’的名头,去相邀左真人、李踏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