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年,最终能够走到哪一步。”
左山河搭着季夏的手,看着冯自在三人抱拳、拱手,便已远去,没有多说什么,对着似有满腹言语,无从诉说的两个门徒,喝了一句:
“看看你们的定力,平日里的修身养气,玄门打坐的功夫,都修到哪里去了?”
“还不如一个才不过十六岁的小子,都比你们来得成熟稳重!”
看着逐渐围拢,靠过来的一众山河门人。
眼瞅着那一双双不解的眼神,左山河心如刀绞。
但想到最后通往的‘结局’,复又叹了口气,只能强狠下心,不言不语。
随即,便叫季夏搀扶着自己上前,推开了殿宇的门,坐在堂内尽头,那一张红漆木制的太师椅上,任由宽大的袖袍,垂落两侧。
他看着殿外小雪飘落,一个个弟子匍匐在地,堵在门口,向内张望,似在求着他‘收回成命’。
以及急步跟随上前,可以称作他左膀右臂的参玄、修法二道人,只表情沉重的开口:
“你们二人,打小入门,伴我左右,在二十年前‘修行复苏’前,就随我身畔,便应该知晓,这‘生死山河玄功’,共有三重。”
“此前岁月,从未有祖师领悟过二重的天地,更参悟不了三重奥妙,元丹、天人,不过是形同虚设。”
“但在只有大先天存在的那段年岁里。”
“仰仗着‘永葆青春’这一项神通,在一众成名已久,早已七老八十的武道宿老中,”
“咱们门派的先辈、祖师们,却生得仙风道骨,不过二十余岁模样。”
“从那时候起,我山河一脉,在世人眼中,便早就已经宛若‘仙门’无异,所以才博得了个‘第一玄门’的虚名。”
“但虚名”
“也始终只是虚名而已。”
“我修行这么多年,可谓将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