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听闻宋柴薪问鼎魁首时,眉宇中的喜色难以掩盖,
感慨着自己这一脉,可算是后继有人,不必墨守成规,固守家业,而是有希望更进一步了。
他的身后,跟着大公子谢安,三公子谢远。
前者面色喜忧参半,后者一脸笑呵呵的,单纯为自家能够出现一人杰,而感到由衷喜悦。
“老前辈!”
看到谢樵玄,阮秀秀忙将怀里的少年扶了过去。
“你还是先叫人,将宋柴薪送去休息吧,他刚在府试之上耗尽心神,晕厥了过去,我为他渡去了真气,但他体表之上的外伤,还是不容小觑。”
阮秀秀一身缉魔玄衣,褪去几分稚嫩,白净的小脸上一片认真,倒也有了几分严肃的模样。
“啊...”打量了二人两眼,谢樵玄微微有些讶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还是将手掌放在宋柴薪腕上,以第三步的大修行,为他‘生死人,肉白骨’。
而看到经由‘元丹’真气调养,从伤痕累累到逐渐恢复的宋柴薪,阮秀秀本来有些担忧的心思,这才放了下去。
“姑娘不进府小憩一会?”
谢樵玄将宋柴薪交给两个侍女,而后对着阮秀秀道。
阮秀秀摇了摇头:
“人生四大喜,金榜题名时,既列为了府试魁首,宋柴薪醒来,需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
“其实月余之前,我便要回山了。”
“只不过作为同门、同僚,听闻他要参与府试,这才滞留一月,看他完成心中所愿,作为年长他两岁的师姐,我也为他高兴。”
想了想,阮秀秀从兜里掏出一枚点缀青意的玉坠,递给了谢樵玄:
“劳烦老族主,在他醒来之后,将此物赠与他。”
“就说,是阮秀秀送他的贺喜之物了,平日常常佩戴,对于采气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