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要相信科学嘛,现在医疗技术很发达了,说不定人能救回来呢。”
高所对我的话很满意,点点头道。
出门的时候,我没忍住,回头问了一句:“高所,那个,我问一句,你姓高,跟高家村...”
高所长瞥了我一眼,道:“呵呵,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跟那个高家村的人没任何关系啊,我是外地调过来的,所以不管谁违法乱纪,我都是一视同仁的。”
听到这话,那我就放心多了。
高所陪我一起下去调解这个事,下楼的时候,跟我说了一下伤者的情况。
我这才了解到伤者叫刘宝全,是春市乡下农村来打工的,这些家属,有他父母,还有老婆,姑姑,舅舅之类的。
说白了,都是一群农村的老实人,人家也没有讹诈的意思,就是怕公司推卸责任,不管刘宝全了。
我们刚到调解室门口,就看到了一个穿着西装,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男人正在冲着刘宝全的家属辩解道:“你们这么闹是没用的,你们儿子是自己喝酒,失足摔进的矿井,跟我们工地,和矿业集团公司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就告诉你们了,本来你们好好说话,出于人道主义,我还能跟公司申请多赔偿你们一点钱,但你们这个态度,我告诉你们,一毛钱也没想要!”
“草泥马的,你说的还是人话吗?我儿子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你说跟你们没关系?”
“你踏马的威胁谁呢?大公司了不起啊,老子光脚不怕穿鞋的,你不负责试试看?”
“你们这么干,迟早要出大事的。我儿子没了,那就不是一条人命的事情,大不了我们全家拉着你们一起陪葬!”..?
人太多了,我们根本都挤不进去。
但我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工地的负责人王建清,公司会议的时候,我见过一面。
“打他!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