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命案,上面都是高度重视的,而且杀了人,性质就不同了,一辈子都要背负着这个命案,只能当亡命徒了。
两个人商量好了,提着一旅行袋的钱快速的离开了小区。
他们没开车,而是选择打车,各自都戴上了口罩。
刀哥还无比的谨慎,中途换乘了几辆出租车,又坐地铁,转火车,不厌其烦的改变路线,直到离开辽市。
而等孙伟被救,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他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嘴唇干裂,整个人都快精神崩溃了。
在医院里,打了点滴,八个小时后,孙伟才重新恢复了精神。
陈江南还特意来看望他,因为听说孙伟出事了,但具体是什么事儿,他也不清楚。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还弄个住院呢?”陈江南问道。
“我...我踏马的家被偷了了!”
孙伟内心憋屈无比,一下子没忍住,居然哭了出来,骂道:“我草他么的,这个骚表砸,联合外人把我的钱,股权都给卷走了。我现在一无所有啊,我草泥马啊,我努力了半辈子的心血啊!”
孙伟骂骂咧咧的,这才慢慢把事情前后说了出来。
陈江南听完后,皱起了眉头,问道:“你是说,你手底下的那个刀哥,把你老婆睡了,还卷走了你的钱?账本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多出来一个账本?”
“...”
孙伟脸色尴尬,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低着头,也没敢再回话。
“你踏马的赶紧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会有一份账本?什么账本?”陈江南急了,问道。
孙伟硬着头皮解释道:“就是我平时找一些人办事,然后给他们的好处,我都记在了一个本子上。陈总,天地良心啊,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怕有谁的好处没有送到,我怕记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