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幸福。”

“老公，谢谢你。”

“真好听。再喊一遍。”

“老公……”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笑了起来。

挽着陈凡的胳膊，走在雪山脚下，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苏若初似乎已经彻底从那晚的枪杀案中走出来了。

“我看新闻上说，瑞士号称是欧洲的银行家，是全球最富裕最幸福的国家之一。真是这样吗？”

陈凡点点头：“差不多吧。”

“瑞士作为一个小国，在全球的幸福指数排名中一直名列前茅，人民的幸福指数得益于多个方面，包括高收入，完善的社会福利制度，优质的教育和医疗体系，失业率和人民安全感。”

“真好。”苏若初轻声道：“我以前看过一个作家的评论，说很多北欧国家都很富有，人均收入高，大街上人民脸上的笑容明显高于我们国内。”

“在咱们国内，大街上，大多数人的脸上都很少见到笑容。大家行色匆匆，压力太大。”

陈凡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话呢，也对也不对。”

“咱们国内的大部分人的确压力大，那是因为人口多，竞争压力大，但是你要说北欧人热情，脸上经常挂着笑容那我就不同意了。”

“事实上，在整个欧洲，尤其是北欧这个地方，很多国家的人都有着很强的边界感，他们大部分人以自我为中心，除非是熟悉的人，否则，他们是很少跟陌生人主动聊天的。尤其是在大街上，要是你主动跟他们聊天，他们可能会对你充满警惕。”

苏若初轻声道：“听说北欧几个国家移民都挺难的。”

陈凡道：“再难咱也不要移民。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就算咱们目前有这样或是那样的问题，那就发现它改善它就好了。”

“我始终对我们充满信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