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叫她忍住。
在外人看起来,仍旧是波澜不惊、行云流水的好风范。
太后心里又暗暗赞了一声,她这一套绵里藏针的教训,让不少贵女吃过亏出过丑。
沈青鸾还是头一个如此淡然处之的。
这一分好感让太后发了点慈悲,等沈青鸾彻底缓了过来,才开口道:
“丁夫子,你查出了些什么来,这会便说个清楚罢。”
丁夫子面上透出愤慨,“太后娘娘明察,下官实在不敢相信在琼林宴这等庄重之地会有人居心恶毒地闹出如此是非。
那些毒虫来势汹汹,见人便蛰剧毒无比,如今已有二十余学子受了伤,受惊者更是无数……”
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沈青鸾心里腹诽,说这么多废话,一句重点也没有。
只不过到底是太后的亲戚,对着他太后态度亲和不少,脸上自始至终没有露出不耐。
只在他说了足足一刻钟的时候,朝身边的太监看了一眼。
那太监意会,忙扬声打断他的话:“丁夫子,太后娘娘稍后还要礼佛,不好误了时辰,您不如说说您查到了些什么,疑犯又是谁?”
丁夫子慷慨激昂的陈述一滞,神色上便透出丝不爽。
只到底在太后宫中,不比其他,丁夫子没有发作,顿了片刻后便道:
“琼林宴上的书生学子乱作一团,只有沈青鸾和沈新月行动有素,飞快地跳入水中,最终毫发无伤。
臣心中觉得可疑,两个内宅女子,怎么会有如此勇气和镇定,知道如何对付毒虫?”
沈青鸾听了这番莫名的指控,肚子里火蹭蹭往上冒。
这个丁雷,简直自命不凡、自高自大到了极致。
那些书生都吓得乱作一团,她作为女子,表现得比男子镇定了,就是有错有嫌疑吗?
有这样藐视女子的人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