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终是没忍住带着几丝闷气道:
“我的确是丑,可我至少有资格向沈姑娘去提亲。侯爷生得是俊秀,可侯爷若是上门提亲,只怕是会被打扫把打出来。”
说完这句话,他心里头痛快不少,头也扬了起来。
“不好意思了侯爷,琉璃金玉盏屏有了用处不能给侯爷。不过若是沈姑娘不喜欢退了回来,侯爷再来取也无妨。”
“你!”君呈松叫他气得够呛。
可偏偏陈宣每一个字眼都戳中他的痛处,叫他哎呦叫唤都出不了声。
半晌也是怒道:“不必了,不过一盏琉璃金玉盏屏,我还嫌寒酸!我要送,就送比这个更珍稀更金贵的!”
陈宣冷声呵呵:“那侯爷可要快些了,我今天下午就派人上门说亲。”
君呈松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恨不能将陈宣的头扯下来拧巴拧巴当球踢。
凭什么!无论是君鸿白还是陈宣,凭什么他们都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到沈家去谈论亲事。
哪怕是被拒绝,可他连被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心口鼓荡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既生气又嫉妒,如同野兽在笼子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他如今心结全解,对沈青鸾的心思早就不比以往只敢远观不敢招惹。
反而是将她看作自己命定的伴侣,有着无法言喻的占有欲。
如今陈宣明晃晃的宣誓,直如拿锤子一锤一锤在他心口敲啷,让他痛之欲狂。
他既想将沈青鸾偷过来束之高阁,就在自己视线可见、伸手可触之地。
再将那些胆敢觊觎沈青鸾的人通通砸个粉碎。
或许是他表情太可怖,陈宣心中生出一丝后悔。
不该这么刺激他。
不过君呈松没给他弥补的机会,眸光锐利幽暗地钉了他一眼,捏着拳头大步离去。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