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的心眼都用尽了,这会居然生出绞尽脑汁、大脑发干的感觉。
在凳子上大马金戈坐下,他神色肃然地抬头,忍着心虚强作泰然:
“那与我有什么干系,你的这些筹谋又不曾与我说,我只是见不得姓赵的满口仁义道德,肚子里却一肚子坏水,这才仗义相助。
你若早跟我说,我还不稀得管你那档子鸟事。”
才怪。
陈宣气呼呼地无语了片刻,却是找不到说辞。
半晌又道:“那方才我要将君鸿白揍一顿替沈姑娘出气,你怎得又来插手。”
君呈松霍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