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道长是我母亲特意请来为老夫人贺寿的,大爷这么说,是连我母亲也怀疑责怪上了?”
厅内顿时响起稀稀拉拉的议论声。
沈青鸾今日在寿宴上可谓是做足了做派,前头迎客时落落大方、温和体贴。
对着今日的老寿星亦是姿态摆得足够的低,甚至在陆氏对她屡屡刻薄刁难之时还委屈隐忍。
大家都是女人,对上婆媳刁难这种事本就义愤填膺。
尤其是,陆氏还是这样一个淫贱、不慈、刻薄的恶妇。
众人对沈青鸾本就是同情兼怜爱,只是碍于孝道,不得不看她委曲求全。
如今才知,这个镇远侯府非但是陆氏欺辱沈青鸾。
就连君鸿白这个夫君,也宁愿为了一个淫贱的妾室而当众质疑沈青鸾,甚至是羞辱整个沈家,和特意请来的玉清道长。
此举实在,欺人太甚!
沈青鸾似乎也被他的话气到了,声音中满是破碎的难过。
“祖母在府中病重了这些日子,今日好不容易庆贺一番,我才特意央了母亲的面子去请了玉清道长,就是为了祖母心情舒畅身体康泰。
道长地位崇高,人品更是贵重,你说她撒谎,不正是在指责我在背后刻意唆使陷害杜姨娘?
君鸿白,我自问对侯府众人掏心掏肺、体贴周全,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一直淡然刚强的女子偶然露出的一丝脆弱,比杜绵绵的妩媚示弱更加让人心痛。
若不是伤心委屈太过,身为沈氏女怎么会连素来自持的体面和高傲都不顾?
君鸿白这些时日对沈青鸾本就歉疚。
这会见她眉眼之中溢满的不解委屈,再听她话语之中难掩的失望,只觉胸口充斥着被十个男人抡起锤子狠砸一般闷痛。
该死的,他怎么能如此伤害她。
明明他早就发誓,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