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谢乐芙瞧着男子的面庞,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皮子垂落下来,“郝长安,你不懂我的心。”
“究竟是我不懂你的心,还是你的心里从始至终就没有过我?”
男子的反问来得尖锐生冷。
“……”
谢乐芙蹙眉,“郝长安,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难受的,我的难受你不明白,你更不会理解。”
“除了这些推诿之词,你还会说什么?”
郝长安看着她,“老师说你性子风风火火,坦坦荡荡,可我确觉得你实在是太过胆小,谢乐芙,我看不起你。”
谢乐芙瞧着对方站起身来,径直走上了二楼。
她默不作声用筷子戳了戳白米饭,抬手蹭了下眼角的泪珠。
这夜驿站倒是有她的屋子。
谢乐芙心里清楚,郝长安是气了她,不想看到她罢了。
入夜,她干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就连梦中都是郝长安质问她的模样。
晨光破晓,天色蒙蒙亮,谢乐芙就睁开眼,勉强睡了两个时辰,也还是疲倦得不行,就像是有小人儿在她脑子里打架似的。
雨还在下。
谢乐芙下楼后,没有瞧见郝长安,问了驿站的人,才知道郝长安去寿州官府办事去了。
郝长安奉命去治灾,被拦在寿州确实不是一个事。
谢乐芙窝在驿站内也是无聊,想着还没赶路,上街去逛逛。
她这次虽然是从郝家上的路,但从丞相府出来前,将自己的小金库都带上了。
先前待在丞相府的时候,花钱的地方不多,加上谢希暮同她二叔成婚后,一品居的衣裳首饰就任她挑选,饭食零嘴也都不用她操心。
后来她来了郝家,谢希暮和贺容瑜一起过来,谢希暮还让晓真过来给她送了银子。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