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
谢希暮不解询问。
谢乐芙刚洗完手,扑到床上来玩两个小娃娃,谢希暮也不插手,任由谢乐芙将两个娃娃抱着玩闹。
“就是我和萧焕的婚事……”
贺容瑜想了想,“和他定下来之后,我和他见面的次数也少了挺多,我听爹的意思,最近枢密院很忙,
官家又让萧焕去枢密院帮忙,每日都是手忙脚乱的,我同他没见几回面,我就想着,我们的婚事是不是太快了些。”
“半年哪里快了。”
谢乐芙逗着小家伙的同时,瞥向贺容瑜,“容瑜姐,萧焕该不会是在外面有什么莺莺燕燕了吧,这才没工夫来见你。”
谢乐芙自乡下长大,邻里诸多,可不是有钱人家里才乱来,她在乡下也见过许多门户里头污糟的事,故而一听见萧焕忙碌,就没忍住往这方面想。
“他不会的。”
贺容瑜对这一点倒是很放心,“萧焕不是这种人。”
“容瑜姐,你可不要对男人太自信了,我在乡下的时候,隔壁家有个婶子,她夫君待她可好了,
同我二叔差不多,每日给媳妇儿端洗脚水,生怕人冷着饿着,只是有一天,我就撞见那叔叔和隔壁村的婶子亲到一起去了。”
谢乐芙说起这件事,都捂住了葭儿和苍儿的耳朵,面上都是嫌弃之色。
“先前从没听你说过这件事。”
谢希暮笑了笑,也不认为萧焕会像谢乐芙口中的叔叔一般。
“你们啊,就是太单纯了。”
谢乐芙转头,看向替自家闺女、儿子准备尿布和水盆的谢识琅。
“二叔,你说呢,你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何况你和他之前还是敌对,敌人了解敌人,
萧焕看着年轻气盛,心绪不定的样子,你说他会不会在外头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