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
几人聊得高兴,萧焕和梁鹤随痛饮许久,就连谢希暮这个酒量不好的人还喝了两小杯药酒。
晓真和阿顺看了都放心多了。
自打京城起,她们姑娘的心情就一直不大好,尤其是在船上那段时日,她们姑娘本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心里不开心也从不会说出来。
在船上时,谢希暮心情郁结,又呕吐不止,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看上去憔悴得不行。
阿顺还偷偷抹眼泪,和晓真说,担心姑娘身子会出什么变故。
好在如今到了潭州,一切都有了好转的方向。
她们也不由打量起梁鹤随此人,这人先前和谢希暮险些成事,如今看来,性情开朗随性,谢希暮同这人在一起也总是笑着的。
不像是跟在丞相身边,总是小心谨慎,很少将心里的想法吐露。
这样相比起来,晓真都快想要撮合起自家姑娘和梁鹤随了。
夜色渐晚,萧焕和梁鹤随都喝多了,府中下人将二人扶下去,厅中只剩下玄光和谢希暮,二人隔着桌子相视一笑,默契地起身走到院子里。
“姑娘,这药酒虽然对身子有益处,但也不宜多喝,您身子还虚弱着,今日就别喝了吧。”阿顺劝。
谢希暮见小丫头担心,也没再拿起来酒坛子,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和玄光说话。
“你比我上次见到瘦了很多。”白日里玄光没说,是众人都在,她不方便说,也担心谢希暮心里会有疙瘩。
现在只有姐妹俩二人,自然好避讳的。
“不瘦一些,如何显得我受了那么重的伤呢。”谢希暮玩笑。
玄光看着对方,她虽然是笑着的,眼神里却有些苦涩。
“我听梁鹤随说了京城的事情。”
玄光听说了谢识琅和赵柔的事,起先还有些不相信,可看着对方来了潭州,心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