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若是有别的法子,谁都不会想这一种,大家都是顶天立地的儿郎,如何会想要牺牲相爷婚事来挽救。”
贺仲景看着郝长安,“你还年轻,若是等你经历多了,你就会明白,有时候这种法子可能是最佳捷径,
自己一人的婚事,同国家大事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郝长安同龚瑾一样,极为不理解为何能用谋略解决的法子,却要牺牲一个人的婚事,这无疑是靠欺负谢希暮,来满足大家的需求。
“老师为人身正,他不会答应的。”
郝长安断言,却又迟迟没等到回答,故而不解地看向桌案前沉默无言的男子。
“老师?”
廊下,谢希暮没忍住靠得更近些,却迟迟没等到该来的回答。
“……”
晓真和阿顺只见女子步履有些匆忙,又略显踉跄,从台阶上下来,整个人看上去失神。
“夫人,怎么不进去?”
阿顺和晓真方才就在院子门口说话,本想着先让谢希暮进去,没想到女子又重新提着食盒回来了。
“你们送过去吧,”
谢希暮将食盒塞到晓真和阿顺的手里,“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不等二人说话,谢希暮就率先离开了明理院。
……
等谢识琅书房的谈话结束,已经到了亥时,来谢家的都是朝中重臣,若是滞留太久,被旁人发现,总要生出闲话来,于是阿梁将他们一个个从后门送出去,回了各自家中。
谢识琅忙碌了一整日,自然是疲乏不堪,出了门才瞧见方才院子里的几个食盒,蹙紧眉,只见阿顺站在院子门口。
“家主。”
见谢识琅走了过来,阿顺连忙福身。
“你怎么在这儿?”谢识琅不解,“这些食盒是?”
阿顺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