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谢乐芙瞪着他,“你先前好歹和二婶还险些有过婚约,她被污蔑,难道不该动手吗?”
“谢乐芙。”
郝长安的表情严肃下来,“可我现在是你的老师。”
“啊?”
谢乐芙莫名其妙,“你说的是大白话吗?我怎么听不懂。”
郝长安深吸了一口气,“没什么,你脑子笨,我可以理解。”
“你才脑子笨。”
谢乐芙瞪着他,又想起自己脸上的伤,眼泪又止不住落下来,连药膏都要被泪水冲化了。
“好了。”
郝长安只得替她擦泪,“你不丑,一点都不丑。”
“那我还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姑娘吗?”谢乐芙扁着嘴,抽抽噎噎问。
“……”
屋子里陷入了一阵沉默。
“你、你怎么不说话?”谢乐芙皱眉看着他。
郝长安自诩是个实在人,“你不受伤时本也不是世上最好看的姑娘。”
“……”
万福院的杀猪声哭喊更凶了。
……
朝暮院内则是静默极了,主屋内,谢识琅小心捧着女子的脸,替她上药。
“今日为何要替谢乐芙挡着?”
谢希暮垂着眼,睫翼耷拉在眼皮上,好像恢复到了从前的乖顺,“事情是因我而起,阿芙是受我连累,
她性子急,容易说错话,我好歹是长辈,总得拦着点。”
谢识琅的视线落在她红肿的脸颊,指尖极轻地摩挲了下,眼神里的心疼掩盖不住。
“笨。”
谢希暮愣了下,抬眼对上男子深邃漆黑的视线,“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张秋实心里埋怨我,这才发泄到你身上。”
“你今日给过他惩罚了。”
谢希暮知道,谢识琅对张秋实很不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