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从前姑娘们对谢希暮嗤之以鼻,可如今她已然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她们只得恭恭敬敬,不能出半点错处。
“夫人。”
就连郝大夫人比之谢希暮长了许多年岁,都得恭恭敬敬起来行礼。
说起来也是缘分使然。
先前郝大夫人还想着让谢希暮成她弟媳,没想到她如今反而成了郝长安的师母。
造化弄人。
郝大夫人心里叹了口气,免不得担心郝长安是心里还记挂着谢希暮,才迟迟不愿成婚。
“大夫人不必多礼。”
谢希暮仍是姿色娇艳,衮衣绣裳,锦衣玉带,虽是妇人打扮,可本就在最漂亮的年纪,通身气度比之成婚前更加光耀照人,瞧得在座的姑娘们心里不免嫉妒。
“咱们是旧相识,长安又很听话,夫君也常夸他比先前要聪慧多了。”
谢希暮言及郝长安时,俨然是长辈姿态,郝大夫人闻言倒没有那么尴尬了。
等谢希暮入座,众人才跟着坐下。
郝大夫人见气氛阒然下来,活跃气氛道:“近日我听闻玄光娘子也入京了,特意给她送了帖子。”
姑娘们听说玄光的名讳,都是一惊。
玄光的名声在闺阁和后宅里都是响当当的,大家早都听闻过玄光,却没有亲眼瞧见过这姑娘。
“玄光娘子素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记得去年我家也设了赏花宴,她给拒了。”说话的人也是官宦之女。
又有另一个姑娘接话:“我还听说,自她入京后,京城里的店铺都给她送了邀帖,她都给拒绝了。”
大家心里期待着,却又担心,“今日玄光娘子会不会来,还是个未知数。”
都快要开宴了,议论中的女子还未露面,就连主家郝大夫人都有些汗颜了。
玄光脾性古怪,郝大夫人也是斗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