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品居的衣裳导致生了恶疮,一品居一定也会负责。”
谢希暮说得有条不紊,眼神落在解夫人越发冷冽的面庞,清声问:“夫人觉得呢?”
解夫人嗤笑:“你以为我解家一个个都是闲散人,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府上的夫人姨娘们都还难受着,岂能说来就来。”
谢希暮微笑,“究竟是还难受着,还是心虚不敢来呢,夫人做事不讲章法,府上下人如何会信服?您又如何能在解家立足?”
解夫人闻言,眼神悄无声息落在人群后的那辆马车上,随即缓缓看向自己的丫鬟。
“敢置喙我们夫人,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丫鬟飞快冲上去,恶狠狠甩了一巴掌过来。
谢希暮本来也没想到那丫鬟会冲上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生生挨了那一掌。
只听啪的一声,那巴掌从上头盖下来,大半力气都砸在了帽檐上。
帷帽顺势跌了下来。
帷帽啪嗒落地,人群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谢希暮也心道不好。
这巴掌根本不是冲她来的,而是故意要打掉她的帷帽,让她以真面目示人。
这解夫人,目的根本就是她。
*
赵昇遇到刺杀的地方是鄂州,谢识琅一行人快马加鞭在第四日终于赶到了地方,清点好残余不多的钱粮后,谢识琅重新命队伍走另一条路,先将残余钱粮运去洪涝之地。
灾害仍在继续,百姓们少不了钱粮。
安排好路线后,谢识琅先去见了龚瑾。
龚瑾的胸口中了一箭,好在没有射中要害之处,大夫们救治几日,才将伤势稳住。
谢识琅去瞧他的时候,人还卧床,龚瑾见上官来了,连忙要起身行礼。
“不必。”
谢识琅按住人的肩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几日赶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