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琅面红耳赤,“胡说些什么,你…伤还未好,最好不要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噗——”
谢希暮笑得肚子都疼了,她就知道逗这人会是这种反应。
谢识琅就是这样一个性子,你同他说什么他都认真,当然,这也是她觉得他可爱的一点。
“夫君,你这么严肃做什么?”
分明男子年纪轻轻,可有时板起脸来真像个年逾花甲的老头。
“我同你开个玩笑罢了。”
谢希暮直起身子,戳了戳他的胸口,“你放心,在我伤口未愈的时候,我是不会动你的,别害怕。”
“……”
谢识琅深吸一口气,总觉得这话怪里怪气的,二人之间的角色关系怎么颠倒成这样了?
“那你将那些东西放我床上做什么?”他气闷道。
她眨了眨眼,“只是让你提前学习一下罢了,十郎不是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吗?
我给你提供了这么多方法,你学会了,到时候也不必临阵磨枪了。”
“你……”
谢识琅很想说小姑娘不知羞,但话到嘴边,又不服输地牵起唇,朝她冷笑:“谁说我需要临阵磨枪,夫人恐怕不知,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都是无师自通。”
谢希暮一愣,只见男子将床上那些书本都装进了杨氏带来的空箱子里,不知从哪寻到了一把铜锁,将东西锁好后,让阿梁搬去了库房。
钥匙也不知道被这人塞到了哪里。
这场闹剧便这样匆匆结束。
谢希暮本还想多拿诸如此类的事情逗逗谢识琅,可不等她出马,谢识琅很快就忙碌了起来。
康王的供词已经相当完整,他始终咬死是张家逼他造反,赵启多为不相信的。
张家指使康王的动机在赵启心中始终立不住,且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