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又病着……”
他的手背抽开,“国家大事,由不得我。”
如此冷漠的态度,换做平日谢希暮早就要委屈了,如今却仍是劝说:“国家不是你一个人的国家,朝中也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去接应萧国舅,去回禀了官家,在家好好养病,这样不好吗?”
“这同你有什么关系。”
明理院内悄无声息,书房内更是因为男子这句话鸦雀无声,悄悄冥冥,阒若无人。
“你说什么?”女子一愣,眼神里充斥着怀疑。
谢识琅起身,将要带走的书籍放在箱子内,“还需要我再说一遍?这同你没有关系,你也不用管。”
“我不用管。”
谢希暮大多时候很少显露自己真实想法和心情,但此事关乎谢识琅的安危,她又如何能稳坐如山,走到他面前,“你昨日在床上抱着我说的话,不记得了?”
他那样恳切炙热地,不让她离开他。
仅仅一夜之间,他就又变得冷漠。
“一个人病中所说的话,你也要相信?”谢识琅冷眼睨着她,回避开她的拉扯。
她直视着他,丝毫不退让,“若是你坚持要去,可以,但带上我。”
“不行。”
谢识琅绕开她,将箱子关好,动作行云流水,态度亦是保持冷漠。
“你确定不带我去?”谢希暮站在原地看着男子的背影。
“是。”此行兴许不会安全,谢识琅心里虽然很气她,但仍不希望她遇到一丝一毫的危险。
尽管二人此刻心里都是为了对方着想,但都僵持着,任由气氛越发剑拔弩张。
“好。”
谢希暮攥紧拳,“那我们就和离吧。”
只见男子蹲在地上的背影明显滞了下,仅仅须臾间,飞快起身冲到她跟前。
谢希暮只觉腰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