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朝他微微颔首。
“康王要提什么要求?”
张老五伏在地上,“当年,张家分支和谢家是一起抗乱,官家却只偏爱于谢家,而张贵妃和张家对我们亦是轻蔑,我们王爷这些年因此郁郁寡欢,只想着等殿下大权在手,不要放过张家本族,连带着谢家。”
赵昇闻言眸底微动,思忖过后,面上闪过一抹恨意和寒光,“谢识琅既然站在了赵玥那一边,便是与本殿为敌,
不能为我所用者,再举世无双,都得除了,杀之而后快,才能平本殿和康王心中之恨。”
张老五面上闪过笑意,郑重磕了下头,“殿下英明。”
……
旭日东升,牝鸡晨鸣。
谢希暮醒来时,身边的男子已经不见踪影,一侧床榻只剩下冰凉,恰好晓真端着水盆进来。
“夫人您醒了,小厨房已经备了早饭,您梳洗过后可以用饭了。”
晓真将水盆端到女子跟前,谢希暮蹙眉,“他人呢?还在病中,怎么起身了?”
晓真听了她的话才想起来一件大事,眼神闪过光亮,兴奋对她说:“奴婢险些忘了,今早宫里头来人将丞相请走了,是国舅爷来了消息,说在兖州发现了将军,只是将军身受重伤,需要人去接应。”
听见萧焕两父子平安无事,谢希暮心里松了口气,但又很快皱紧眉,“赵启让谢识琅去接应?”
晓真清楚女子担忧谢识琅,故而轻声问:“夫人不想让丞相去兖州吗?”
“他现在病未好全,谁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
谢希暮心底惴惴不安,总觉得此行会发生什么大事。
如今谢识琅明面上站到了赵玥这边,得罪了赵昇,若是后者想要动什么手脚,谢识琅又还病着,万一出了什么差错……
“他如今从宫中回来了吗?”谢希暮询问。
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