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真复杂地皱紧眉头,只听阿顺又惊呼了一声:“对了,夫人,有封信,是北边给您寄过来的。”
谢希暮闻言一顿,连忙往院内走。
阿顺将今日从门房处收到的信件递给谢希暮,“夫人您瞧,这里头好像不是信纸,而是别的。”
谢希暮接过信封,能摸出手感是凸起来的。
*
明理院,书房内。
谢识琅下朝后方才归家,坐定在书案前,阿梁将一封信递了过来,“主子,这是您先前吩咐属下拦截下来的,夫人给董嬷嬷回的信件。”
谢识琅视线落在信封上,眼神里流转着意味不明的神绪,半晌,才拆开信封。
阿梁有些犹豫,“主子确定要看吗?这到底是夫人给董嬷嬷的回信,要不…您还是征得夫人允许了,再……”
“别多嘴。”
谢识琅将信纸取了出来,信纸上的字迹秀婉,他很熟悉。
‘嬷嬷亲启,希儿在谢家一切都好,只是一直惦记嬷嬷先前在谢家受的伤,您年纪大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孙儿,等来日我有时间了,一定携夫君上门看您。
夫君待我很好,请嬷嬷放心。’
寥寥数语,不过须臾谢识琅便已经看完,阿梁悄悄凑过去看了两眼,不由松了口气:“这上头也没写什么嘛,主子还拆开夫人的信,要是夫人知道了,可是要伤心的。”
“拿回去,重新寄给董嬷嬷。”
谢识琅将信纸装进信封内,重新交给阿梁。
阿梁语气有些不满:“明明可以不拆的嘛,主子疑心也真是重……”
男子眼神冷冷扫过来,阿梁立即闭上了嘴,只听门外又是一阵击叩声。
“来啦!”
阿梁小跑过去开门,见是郝长安,打招呼道:“郝大人。”
“阿梁兄弟。”郝长安颔首,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