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必曾见过一次,气度非凡,而这次真正接触本尊后,不禁打了个寒战,只觉此人颇有威压力,让人都不敢与之多交流,“是。”
“烦请包大人替我祖父寻个大夫,他受伤了。”谢希暮说道。
包必连忙点头,“谢老大人受伤,那咱们赶紧回城吧,我府衙上的大夫医术精良。”
应天府距离他们遇刺之地不远,晓真和阿梁加快驱车,先护送谢端远就医,剩下的车队还是依照原有速度前进。
到了府衙,包必命大夫给谢端远救治,好在那箭本来就是从远处发射,射到谢端远的肩上,伤口不深,也不是致命之处。
只是谢端远年纪大了,比年轻人要多吃些苦头,大夫将箭拔了后,又给人灌下去止血保命的药,才稳住了伤势。
谢识琅则一直陪着谢希暮等候在侧,眼瞧着天黑了,又到了太阳升起的时候,大夫从内室出来,松了口气:“人已经转醒了,只是现在有些虚弱,让老人家先歇息吧。”
谢端远的命保住了,接下来便是要搞清楚刺客是何人。
谢识琅从房中出来,便直接去了府衙大牢。
牢道幽深昏暗,就连来了好几个月的狱卒进去都有些犯怵,越往里走,关押的犯人罪责越重,也就越发阴冷寒湿,混杂着血腥味,还有犯人被拷打的惨叫声。
狱卒回头看了眼谢识琅,这位年轻男子却是没有露出丝毫不适,神色平淡地跟着他往前走。
“相爷,就是这儿。”狱卒将人带到,包必已经早一步赶来,审问拷打犯人了。
“说!你究竟是谁派来的?”包必指着一个莽汉吼道。
谢识琅立于牢门前,看莽汉啐出一口血沫子,一脸桀骜,“老子就是主使,你他娘还要找谁?谢识琅,你可记得当年的北伐之战?”
包必蹙眉,自然清楚当年北伐之战让谢识琅背上了骂名,却不敢提及,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