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本来就是谢识琅的敏感之处。
他眼眶里红意更甚,手指关节都透着粉,应当是过于羞臊的缘故。
“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你是个柿子吗?”
面对醉酒的男子,她是什么话都能顺理成章说出来了。
他咬住嘴唇,伤心得眼底浮现水光,即将垂落。
谢希暮才停止调戏,凑到他耳边,轻轻道:“我不会跟别人走的,笨蛋。”
他着急忙慌抬起脸,“你说什么?!”
现在的谢识琅,同未曾及冠的少年郎一般,沉不下气,迫于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她摩挲他的下巴,像是在逗一只忠实娇憨的大狗,耳廓边缘透着鲜血浸泡过的绯红。
“谢识琅,你究竟是为什么会以为我要跟萧焕走?”
谢识琅委屈地盯着她,“你摸他。”
“啊?”谢希暮当真是愣了,“我摸他?你看错了吧。”
“没看错。”
他气呼呼地反握住她的手背,摩挲了两下,强调:“你就是这样摸他的!”
她都没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这样摸过萧焕了,兴许是谢识琅喝醉了,产生了幻觉?
“你别胡思乱想,不会的。”
“真的不会?”谢识琅张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神情瞧上去像失而复得了对他来说最珍贵的宝物。
“真的不会嘛?”
他眼眶湿漉漉的,很是惊喜,将脑袋埋在她脖颈上蹭了蹭,像是撒娇,乞怜她施予一点同情。
“不会哦。”
谢希暮当真是很喜欢他喝醉后的小模样,分明清楚这人等明日酒醒了,就不会记得如今所发生的事情了,还是捏了捏他的脸颊,转而嗔道:“你还打算压着我多久?痛啊。”
听到女子说痛,就好像触发了谢识琅某个自动弹射机关,一个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