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
“以前这儿都硬邦邦的,现下都快没肉了。”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呼吸不自觉抖了两下,“你倒是记性好。”
谢希暮给他上完了药,将纱布裹好后,让他转了过来。
为了方便上药,他拖鞋坐在了榻上,谢希暮是站着的,这样转身过来,就是面对着她。
她将架子上挂着的衣裳取下来,给他穿着,要系腰带就需得弯腰过去。
起先谢希暮还是弯着腰低头给他系腰带的,却不成想这腰带解下来容易,要系好却难。
久而久之,她越发腰酸,寻常这时候谢识琅也该识趣自己系了。
今日却迟迟没开口,就这样看着她。
她有些恼了,便直接蹲下来,不知怎么,这动作让谢识琅身子一僵,裸露在她跟前的小腹也收缩了两下。
屋内悄然无声,烛盏幽黯,盈盈洒在屋内二人身上,一个绷直着脊背,姑娘蹲在男子两膝之间。
二人是清白的,可两道黑影倒影在窗户纸上,却油然生出暧昧。
谢希暮低着脑袋,没有心思顾忌眼下的姿势,谢识琅却是极其不适应的,瞥了瞥窗户纸,心虚地想起先前夜夜梦里,同女子的鱼水之欢。
芙蓉帐暖,美人身姿摇曳,撩他心弦。
“我自己来吧。”他终究是遭不住,钳住了她在他腰腹间流连的手。
偏巧此时谢希暮仰起脸来,懵懂地看着他。
方才不说要自己来,现在却要自己来了。
谢希暮有些不服输,挣开他的手,“我再试试。”
谢识琅眸底转而一暗,视线落在她纤细腰肢和靠过来的云团,瞳仁内交织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遐思。
“好了。”
过了良久,谢希暮才揉了揉酸痛的后背起来,只是没注意方才蹲久了,脚直发麻,刚站起来又往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