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你的什么?”
她往他的身边挪过去了些,“我的身子软软的,和你的不一样,你要不要……”
“住嘴。”
他面红耳赤,恨不得掐住她的脖颈,将她的脑袋拆开来瞧瞧里头究竟是什么。
“若是再不睡,就回你自己的院子。”
屋外尚且在落雨,谢希暮显然是识趣的,见好就收,赖在他的枕头上渐渐睡了过去。
她入睡倒是快,反而是谢识琅,听着暴雨慢慢化为绵绵细雨,最后只剩下屋檐下掉下来的水滴声,啪嗒啪嗒,砸在他心窝里一般。
再低头,日光顺着窗隙照在了他怀里的小姑娘脸上,她睡觉真是不老实,睡前收回去的手脚此刻又重新攀在了他身上。
一整夜,他都保持着同一个动作。
肩周和腰身隐隐泛起酸痛,谢希暮却酣睡香甜,鼻尖蹭了蹭他的脖颈,热息裹挟。
“……”
谢识琅头一次祈求上苍,今夜不要再落雨打雷了。
……
日上三竿,谢希暮才懒洋洋转了个身,再睁眼自己已经躺在熟悉的床榻之上,男子不见踪影。
阿顺将门推开,并不知道自家姑娘昨夜去了哪儿,瞧女子还眨着眼睛醒神,忙端水盆过来催促:“姑娘快起身吧,都到了用午饭的时候了,老族长派人来请您过去呢。”.?
谢希暮嗅了下自己胸襟,沾染上的松香气还未消散,这才心情舒畅地弯起唇,过问道:“请我过去做什么?”
阿顺一脸八卦,“是张太尉带着张家姑娘来了。”
张木华?
谢希暮来了兴致,起身趿鞋坐在梳妆台前,接过阿顺递来的帕子擦脸,“他们来做什么?”
阿顺这会子倒是伶俐了,“还不是因为显德院那位,先前三皇子将她送过来,也没说明到底是何用意,家主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