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胸腔起伏的酸涩之气,对宫婢道了声谢。
“谢希暮,这是谁给你送的啊?”
谢乐芙听见了宫婢说的话,却没瞧见指使宫婢的人。
“我同四公主有些往来,想来是她送的。”谢希暮回答,谢乐芙也不疑有他,继续埋头吃饭。
“母后,您先前说年纪大了,朕还不相信,现下瞧您如此爱撮合婚事,朕才信了。”赵启短短两句话便打破了殿内如寒冰似的僵化。
众臣起来福身行礼,赵启摆摆手,“都别站着了,十郎,你与谢老族长先回去坐着,站这么久累不累?”
赵启前段时日身子一直虚弱,和张贵妃在汤山休养了一段时日才见好,赵宗炀也趁机接话:“是啊,父皇先坐,免得又犯旧疾。”
说着,赵宗炀为男人将椅子抽开。
赵启拍了下他的肩,“好孩子,到底比你几个弟弟妹妹年长些,懂事。”
赵柔见父亲来了,连忙小跑过去行礼,“父皇。”
“哎哟,朕的小公主今日打扮得这般好看呢,乍一看,父皇还以为哪里来的仙女下凡了。”赵启搂过赵柔的肩头,陪着张贵妃坐在一起。
“官家可别总纵着柔儿,将孩子惯得无法无天了,日后可不好嫁人。”张贵妃扫了眼太后阴沉的面色,笑盈盈替赵启倒酒。
赵启嘿了声:“这朕娇惯出来的女儿,可不是要嫁给旁人去当牛做马的,不管日后嫁与谁,都是朕手心里的小公主。”
一家和乐融融的气氛打破了僵局,谢希暮倒了一杯酒,却发觉不是果酒,入口过分生涩,辣喉咙得很。
“皇帝,方才哀家的话还没说完呢。”
太后语气带着沉色,看向赵启,“正好你也在,又是看着十郎长大的,总不好见十郎还是孤身一人吧。”
赵柔垂下眼睑,恰若无意地悄声道:“先前丞相也说了对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