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撂下,让女子摸不着头脑。
谢希暮都不禁想,难道昨夜她又打了他?!
瞧男子的脸色,又委屈,又生气,真像是受了她的欺负。
想到这儿,她心里已经确认了七八分。
酒可真不是个好玩意儿,尤其是对于她这个没什么酒品的人来说。
“要不…我下次不喝了?”谢希暮小心翼翼扯了下他的衣摆。
对方却没好气地挣开,“你当真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她叹了口气:“若是我真的打你了,要不你打回来吧,小叔叔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打你能有多痛?你也太计较了吧?”
“打我?”
谢识琅抿紧了唇,直直盯着她,“若我说你亲我了呢?”
她眼神顿时呆住了。
亲他?
比起打他,亲他这个说法倒的确更可信,何况谢识琅这样的人,如何会同她扯这种谎?
看来是她日有所思,酒后直接爆发出来。
“我……”
她回味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心叹早知道就少喝点装醉了,至少不像如今这般什么感觉都不记得了。
可这模样落在谢识琅眼中,便像是嫌弃他一般。
“你……”
他气闷得说不出话来,正好阿梁此刻进院子禀报。
“主子,府外有一个叫木头的男人,来找姑娘。”
谢识琅飞快捕捉到男人两个字,瞪向谢希暮,“是谁?”
谢希暮的回味就这样匆匆结束,同谢识琅简略交代了木头就是那日放她离开的草寇,还和阿花和石头是亲戚。
男子脸色这才稍稍好看些,想来是救下谢希暮来要封赏的,便让阿梁将人带了进来。
木头进院子的时候,只瞧见台阶上站着一个皮相很好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