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我待在这儿,我走便是了,省得你刚回来就心烦。”
她起身却被一股力道拽住,本就没站稳,一不留神往他身上栽过去。
“嘶——”
女子正好压到谢识琅的伤口,疼得他闷哼了声,再回神,却发觉那柔软至极的云团牢牢抵着他的脸庞,火烧似的热烫将他从脚燃到头。
“快起来!”
谢希暮自然也感觉到了胸口抵着的那道生硬,连忙起身。
男子耳根子红得彻底,偏偏谢希暮没察觉,听到他方才的哼声,连忙扒开他的被子,“疼不疼?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
“不用。”
谢识琅一把捂住被子,“你别碰我。”
“谢识琅!”
她一时也急了,“你别这么犟,让我看看伤口裂开没。”
他遮遮掩掩,反正就是不许她掀开,谢希暮都筋疲力尽了,还是没拧得过男子。
“我的伤我心里有数,你回去休息吧。”
他面颊发燥,不自然地瞥了眼被褥下端,偏开了脸,不让谢希暮察觉他已然面红耳赤。
“……”
谢希暮无可奈何,看了眼神色古怪的男子,叹了口气。
“喏。”
女子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手心里一枚红绳将黄符捆得很紧。
“这是……”
他愣了。
“上回送你荷包的时候我就说了,会给你求一个护身符,这段时日你回了扬州,我日日不过卯时跟着住持诵经,求来了这个护身符。”
她松手,黄符砸在他的掌心,轻轻的,痒痒的,没什么重量。
他听了这些话,起先是怔了下,本以为她心里只有梁鹤随那家伙,没想到会愿意为了他日日诵经。
想到这,唇角不自觉便上牵了,又克制住,“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