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浼,尤其不喜女子自轻自贱,没有自己的思想和喜恶,一昧地依附迎合男人。
可当谢希暮说他是她的时,却让他心里生了一种很异样的感受,就像是幼年时父亲养的绣球花,白日里枝桠干枯,可仅仅是一夜之间便探出了上百个新芽。
这种异样令他抓心挠肝,冒出来的新芽在他身子各处肆意生长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她怎么能说他是她的。
他又怎能…如此愉悦。
这次跟着圣驾出游的都是重臣,赵启本欲宴请诸臣,还叮嘱谢识琅将未曾见过的侄女带过来,过一下眼。
本是答应好的事情,哪知扬州谢家本族传来了消息,谢家一个老叔祖过世,是谢端远的亲弟弟,谢端远闻讯预备去扬州吊唁,却因悲痛过甚,加之此段时日过于炎热,一不留神便病倒了。
谢识琅只能带着家人先赶回京城。
谢端远这病来得急,谢希暮和谢乐芙都侍候病榻前好几日,都没有好转,大夫也说了京城里天气过于燥热,最好换个地方避暑,也便休养病情。
一家商议后,还是决定去镇国寺小住一段时日,寺庙清净,山林多,天气比较凉快。
谢端远人在病中,也不便去扬州吊唁,便让谢识琅派个手底下的人去扬州一趟聊表心意。
奇怪的是,谢识琅竟然拒绝了这个要求,提出自己亲自去扬州一趟。
举家搬去镇国寺的当日,谢希暮和谢乐芙坐在车里,谢识琅也反常地选择骑马行路。
“你说二叔怎么从汤山回来就怪怪的?”
谢乐芙歪在椅背上嗑瓜子,一边和谢希暮搭话。
“那谢家本族的叔祖和咱们也没什么交情,派个人去也算是合乎情理了,二叔却偏要自己亲自去一趟扬州,感觉他跟躲什么人似的。”
这话一出,晓真下意识瞧了眼自家姑娘,女子面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