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吓死我了!”
谢乐芙险些两眼一翻,拍着胸口,“那我怎么听见说话声?你一个人?”
她回头瞧了眼窄角,笑盈盈道:“自然是我一个人了,方才在哼歌呢,没成想将妹妹吓到了,是我的不是。”
对方这才没好气地哼了声。
她笑问:“今日你怎么来了?”
谢乐芙抬眉,“我听见有人弹琴,好奇过来看看还不成?”
“当然成了。”
她心里猜到了,又问:“不过这个时辰,郝二公子应该来给你上课了吧?你怎么还有时间来我这儿听琴?”
谢乐芙一听郝长安的名字就脑仁疼,只好说出实话:“我都听了这么久的课了,要不今日你替我去吧?”
躲在藤蔓里的谢识琅闻之一顿,听谢乐芙絮絮叨叨骂郝长安。
“你是不知道,那郝长安当真是又呆规矩又多,我连走神都得被他说半天,你是不知道,那老古板的架势,都快赶上二叔了。”
谢希暮听得眉梢一挑,目光缓缓落在角落方向,蜿蜒向上的藤蔓绿枝顺着抖了抖。
“不过,他还是比二叔好些。”
谢乐芙都不敢想象谢识琅来教她会是什么场面,“二叔才是变态中的变态,老顽固中的最强王者。”
“……”
谢识琅忽然觉得,自己当时不该让郝长安教谢乐芙,就该将谢乐芙扔进刑部感受一下人间疾苦。
或许她对自己还能留些口德。
“阿芙别说了吧。”
谢希暮讪笑了两声,抓住谢乐芙,“你不想上课,那姐姐帮你逃一次课,如何?”
谢乐芙来精神了,“真的?”
谢识琅一听逃课这两个字,一时间都有些恍惚,要知道谢希暮是他亲手教导,后来忙碌了才给她请了私塾老师,可谢希暮一直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