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交给你。”
谢希暮瞧了眼那檀木盒子,微微一顿。
“还有,他递了话,想约你过两天一起去看皮影戏。”谢端远笑得慈祥,“他心中有你,你心中有他,这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谢希暮眸子盘旋,含笑道:“自然再好不过了。”
*
兰州驿站。
桌案上堆满了奏折和军令,阿梁入屋子的时候,瞧男子伏案睡着了,本想作罢,没想到脚步声惊扰醒了谢识琅。
男子俊容略显疲态,仍是保持清醒询问:“怎么了?”
阿梁犹豫了片刻,不知道该不该说。
谢识琅很快意识到什么,“是希儿出事了?”
阿梁将怀里的信件拿了出来,递到谢识琅面前,“主子,这是阿蟒给您写的信,上头汇报了大姑娘最近的行踪。”
阿蟒的字迹歪歪扭扭,谢识琅读得认真,一目十行。
阿梁显然是已经看过了信,纠结道:“主子,大姑娘被太后罚跪了两个时辰,听说回府后,歇了两日才起来床,膝盖上都是紫的。”
谢识琅抿紧唇,眼神里一片冰冷,“是因为乐安。”
阿梁:“姑娘的身子本身就不好,还跪了这么长的时辰,也不知道身子怎么样了。”
谢识琅迅速起身,“回京城。”
阿梁惊呆了,“现在就要回京城吗?兰州的事情才刚刚处理完,大家都还在歇息,若是现下启程,只怕大家心里都有芥蒂。”
这次跟着谢识琅来办兰州之事的官员也不少,大家都忙碌了快一个月了,都还没有休整过,如今刚歇下,谢识琅就要提人起来,免不得要受埋怨。
“不是大家,大队伍回京太慢了。”
谢识琅扫了眼桌案上赵宗炀写给他的回信,神绪不定,“准备两匹快马,我自行回京。”
阿梁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