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希暮笑了笑,“官家也是人啊,又不是吃人的猛兽,你不冒犯他,不会有事的。”
谢乐芙一个劲点头,“你们这有文化的果然胆子大些。”
谢识琅扫了眼谢乐芙,“你也是时候该念念书了,我已经同郝长安说了,日后他来府上,便会教你念书习字。”
“念书?”
光是说出这两个字,谢乐芙已经开始头晕目眩,“我这年纪了,又不是男子要科考当官,为什么还要念书?”
谢识琅淡声:“书不是只有男子才能念,女子反而更要多读书,日后你要走的路还长,总要学会明辨是非,
孰黑孰白都分不清,你日后被旁的男子蒙骗该怎么办?错用人又怎么办?”
谢乐芙脑袋都大了,表情有些不满,“念书就念书,为什么非得要郝长安教,还不如让我姐夫教呢。”
听到这个称呼,不仅谢识琅脸黑了,谢希暮都愣了愣,“阿芙,你这可不能乱叫。”
谢乐芙得以转移话题,奸笑着瞧着谢希暮,“我叫姐夫,又没说是谁,你脸红什么?”
谢识琅目光平移到谢希暮身上,面颊果然晕开了红意。
“我…我没有。”
谢乐芙嘿了声:“那梁鹤随今日会过来吗?”
女子缓缓摇头,“不会,鹤随好像受了风寒,高热不退,今日告了假在家休息,我让晓真送了药去梁家。”
“这你都清楚?”
谢乐芙撞了下她,“你们这个是不是叫暗度陈船?”
谢希暮眉角抽动了两下,“是暗度陈仓,但这词你别乱用,我和鹤随…还早着呢。”
“鹤随~”
谢乐芙没注意到自家二叔的表情臭得很,还在犯贱,“还让我别乱说话,你连人家名字都直呼了,什么时候成亲啊?到时候可得让姐夫给我准备个大点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