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子坐好,郝长安当真拽着马绳带谢希暮绕了一圈。
谢乐芙对于骑马还很生疏,觉得没啥意思,就坐在了一边,不忘从兜里掏出一捧瓜子,递给自家二叔,“尝尝不?盐焗的。”
谢识琅不说话,眼神直勾勾落在如同一对璧人的谢希暮和郝长安身上。
谢乐芙以为二叔也在和她一起看热闹,笑道:“咋了二叔,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俩挺养眼的?”
养眼?
阿梁听到这个词儿都咽了口唾沫。
谢识琅置若罔闻,抿直的唇线越发下沉。
“诶!要跌了要跌了!”谢乐芙忽然指着不远处的谢希暮。
眼瞧着马儿被脚底下凸起的草皮绊了下,谢希暮身子也跟着一歪,就要倒下去,郝长安眼疾手快就要将人接下。
哪知后脖衣领一紧,整个人都飞到了后面。
再睁眼,郝长安才发现自己是被一个黑衣少年提溜开的,这人他见过,好像是老师的侍卫。
而这一边,谢希暮跌进了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里,熟悉的松香味环绕在鼻尖,她抬头,正好对上谢识琅深邃漆黑的双眸。
“脚伤了,还闲不住?”
这话语气很怪,谢希暮缓过神来,发觉谢识琅已经抱着她走到郝长安面前。
“没本事护着,就别让她面临危险。”
谢识琅面色冷若冰霜,饶是谢希暮都抖了下,才替郝长安小声解释:“小叔叔,是我自己要骑的,和二公子无关。”
他瞥了过来,谢希暮连忙垂下了脑袋,不敢说话。
郝长安忙道歉,毕竟是自己注意力没集中,才让谢希暮险些摔了。
谢识琅不理这人,将谢希暮抱到座椅上,才折返回来,问郝长安:“你腿上的护膝就是她给的回礼?”
郝长安点了下头。
谢识琅打量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