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若非那日在床榻间他索取的厉害,她都要疑心这人是否有龙阳之好。
“穿你的常袍就行。”
常袍只用系扣,宽松些也无妨。
谢识琅将衣裳给她,她绕到了屏风后的内室更换。
内室便只有一张床榻,这是谢识琅平日读书累了,小憩的地方。
但就在两日前,她与谢识琅曾滚在这张床上浅尝鱼水之欢。
到底没做到极致,谢希暮不由怀疑董嬷嬷下药是不是留了一手。
啧。
遗憾。
屏风外传出推门而入声。
“跪下了?”
阿梁答:“是。”
“没说别的?”
阿梁老实道:“乐芙姑娘自觉丢脸,让我将祠堂外洒扫的人赶走了,还说要是我说出去,就拿杀猪刀砍死我。”
“……”
阿梁又将帖子递给谢识琅,“主子,这是郝二郎留下的,说实在对不住姑娘,郝大郎和夫人又得一子,借着岁除宴,广邀名门,这帖子是给您和姑娘的。”
阿梁不知道谢希暮在屋子里,还在说笑:“我看那郝二郎就是喜欢上咱们姑娘了,借机让姑娘去郝家,想来要让郝家人也见见咱们姑娘,日后方便提亲。”
谢识琅目光落在帖子上,却没接下,“姑娘的不用了,我的收好。”
阿梁愣了,“为什么啊主子?”
分明谢识琅先前有意让谢希暮与郝长安接触的,怎么说变就变?
“我的帖子给我吧。”
谢希暮换了身宽松的常袍出来,阿梁急着送帖子,都没发觉这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也是吓了一跳,“姑娘。”
谢识琅蹙眉,看向女子,她穿着他的衣裳,倒也不显得过于怪异,领口微松,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颈。
“二郎是个正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