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中,扁华也都是倾囊相授。
至于能学多少,就看那些学生自己的本事。
叶四清的这番话,让陆萍有些羞愧不已。
她又看向扁华,问道:“扁先生,刚才我听你们说悬壶九针,请问那是什么针法?是一种和太乙神针齐名的针法吗?”
太乙神针因为叶四清的出名,而被其他人所熟知。
至于悬壶九针,除了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普通医生根本不清楚。
“悬壶九针与太乙神针都是一种流传千年的针法,二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扁华微笑道。
中医内,针法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能治病救人的针法,便是好针法,问题在于施针者如何使用。
“其实悬壶九针,比太乙神针还要更加精妙,老朽我今生也是第一次见到悬壶九针。”叶四清补充了一句。
陆萍刚刚还以为扁华是在自吹自擂,但叶四清的这句话,一下子就能堵住中医界所有医生的嘴巴。
连叶老都说它比太乙神针厉害,你还敢说悬壶九针是个垃圾吗?
“那么请问扁先生,您是悬壶九针的唯一传承人吗?”陆萍问道。
“应该是吧。”扁华不太确定的说道。
世界之大,大到扁华也不知道有没有第二个人会悬壶九针。
“好的,感谢各位的配合,这篇报道我会发布在渝州市的晚报上,您不会介意吧?”陆萍又问了一句。
“渝州市晚报?”扁华微微一滞:“你不是渝州市中医报社的吗?”
“现在报社都进行了合并,在渝州市晚报上,有我们中医报社的一处版面。”陆萍解释道。
扁华点头道:“好吧,你随便发,记得把我拍的帅一点。”
这句话,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做完采访后,扁华几人走出了医馆。
“时间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