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你算个人吗?我家的狗,都比你金贵!”赵永昌讥笑道。
赵永昌从始至终都未曾将扁华当成一个正常人来看待。
只要扁华在,他就会将饭店内所有的脏活累活推给扁华。
而且赵永昌也知道扁华有个药罐子老娘,不敢和自己顶嘴,所以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践踏扁华的尊严。
扁华出手,直接握住了赵永昌指着他面门的那根指头。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轻轻一折。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在办公室内响起。
“啊——!我的手,我的手!”赵永昌疼的哭天喊地,眼泪不断从他的眼角溢出。
“骂啊,怎么不骂了。”扁华神情淡漠,像是没有听到赵永昌的哭喊一样。
赵永昌又急又气,对着扁华怒声骂道:“你敢断老子的指头,老子找人打断你的四肢!”
话音刚落,紧接着又是咔嚓一声骨折声。
赵永昌的又一根指头被扁华给折断了。
叫声毛骨悚然,听得人头皮发麻。
赵永昌的惨叫声,引来了隔壁的女财务,毛金莲。
毛金莲和赵永昌之间的奸情,整个酒店的员工人尽皆知,除了这家酒店的老板。
因为老板几乎一年才来一次,整个酒店基本是赵永昌说的算。
从扁华来这里工作到现在,他都没有见过这家酒店的老板。
有人说,这家夕阳酒店是某个大佬买下来随便玩玩,从没想过赚钱。
“扁华,你疯了!竟然敢对打赵经理!”毛金莲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尖声斥责道。
扁华转过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毛金莲对上扁华的眼神后,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出现,顺着脊椎,直涌大脑。
这一刻,毛金莲感觉自己身处冰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