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兰蒙骗了……”
黎栀摇头一笑,打断了他的话道。
“哥,你不用安慰我的,白海泽那个人虽然是我的生物学父亲,但也仅此而已,我对他从来都没有期望便也没什么可失望难过的。”
黎栀并不是还需要父爱的年龄,这些年,她从苏家到黎家,遭遇了太多失望。
早便已经对亲人没什么期待感了,之后能够和爷爷奶奶相认,对她来说已经很好很好。
对白海泽这个亲生父亲,不过是随缘。
而很显然,白海泽不值当她多浪费一点感情给他。
若说真有什么,也是替过世的母亲感到愤恨恶心。
南景棠见她是真的不在意也便放心了,他神情轻松了下来。
但想到那毕竟是亲生父亲,黎栀能这样洒脱豁达不在意,也盖因从前遭遇了太多的原因,他便又怜惜起来。
他抬手揉了揉黎栀的脑袋,正要开口,门边就响起一道慵懒的男人嗓音。
“栀栀,你怎么又来麻烦大哥了。”
黎栀扭头,便见傅谨臣这么一会儿功夫竟然就已经洗好了澡。
男人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
浴袍倒是穿的规规整整的,领口腰身都整整齐齐的遮掩掩饰,可他相貌在哪儿摆着。
平日又总是穿戴的禁欲严肃,以至于此刻怎么看怎么带着点色气和浪荡。
黎栀忙站起身,又抱起那些衣服冲南景棠道。
“哥,我带他去换衣服。”
黎栀话音未落,傅谨臣便自行走了进来。
男人单手从黎栀的手中接过那一叠衣物,另一只手自然而然的环过黎栀的肩头,冲南景棠笑着道。
“哥,衣服谢谢了。”
他这声“哥”叫的不要太顺口,南景棠挑眉。
“傅总还是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