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吗?”
三个小时后,傅谨臣做了胃部手术,坐在病床上,从文件上抬起头沉声问道。
雷渊抬手看了眼腕表,临近夜里十点了。
但是他很确定,黎栀病房里探病的两个男人都还没离开。
“三少,您都问第三遍了。医生让您注意休息,好歹也是做了场手术……”
雷渊想说,您现在是病人在住院,做为病号能不能别表现的正常点,别像专门来医院捉奸的?
但对上傅谨臣的视线,他又不敢开口了。
话语一转,他站起身道:“要不我再去太太病房门口看看?”
傅谨臣冷声道:“医院八点就禁止探视了。”
“是这个规定,可霍砚白是这里的医生,肯定是有特权的,至于南景棠,他将太太安置好倒是很快就送南老太太一起离开了。
只是没一小时他便又重新过来,给太太送宵夜,可能是太太吃了宵夜立刻休息也不太妥当,便多陪太太说会儿话吧……”
傅谨臣面色沉冷,“医院规定探视时间,便是为让病人得到充分的休息,有特权便能无视医院规定,影响病人休息吗?”
他火气一下子大了,雷渊其实觉得三少能硬生生忍两个小时就不容易了。
都快晚上十点了,南总和霍医生总不能还想留下来陪夜吧?
雷渊忙站起身,“那当然不能!我明白三少的意思了!”
黎栀大概是这两天昏睡,睡的太多了。
醒来后虽身体很虚弱,没有力气,但是精神却是越来越好。
南景棠将南老太太送回去后,给她带了营养餐。
黎栀按霍砚白说的,少食多餐,分两个小时吃了两次。
南景棠说要等她吃完,好将保温饭盒拿回去,方便明天再过来送餐。
又说这是南老太太硬性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