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吧。”
傅谨臣沉声说道,他的指端夹着一根烟,却没点燃。
他很自律,从前并没什么烟瘾,只心情不佳时会抽上一两支。
但这两个月寻不到人,抽的便有些凶。
现在黎栀就在眼前,他不想自己抽烟影响到她,这几天在戒断。
但才放纵两个月而已,竟然已不知不觉成瘾,平添烦躁。
傅谨臣将烟在指间揉碎,收回目光。
男人转身进屋,雷渊抓了一把头发,简直想咆哮。
三爷啊,您昨晚和大前天晚上也是这么说的啊!
傅谨臣这趟出国很仓促,公司根本来不及做太多布置。
想到在电话里已经快催归催哭的陈庭,雷渊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你把监控处理下。”前头傅谨臣淡声吩咐道。
黎栀那栋别墅周围都安装有监控和触发预警系统,听傅谨臣这样说,雷渊便知道今晚某人又要去翻墙。
前几天,他都是这么干的。
“知道了,但三少,您还是早点跟太太相认吧,早晚要被认出来的,拖时间长了,太太知道更生气!”
雷渊苦口婆心的道。
他感觉自己一个没谈过恋爱的硬汉都要被迫成恋爱专家了。
傅谨臣略蹙着眉,没应声。
他也想早点和黎栀摊牌,带她离开。
他既然找到了她,就不可能将大着肚子的她就这样留在这边。
即便她在这里过的多怡然自乐,他都鞭长莫及,无法安心。
但他也知道,黎栀势必不会自愿跟他回去。
摊牌之后,面临的可能就是争执反抗,甚至再一次的逃离。
想到那些,素来有决断的男人,也变得迟疑拖延起来。
是日夜。
傅谨臣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