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女人要走往往是安全感没得到满足,奉劝傅总还是多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
傅谨臣下颌紧绷,眼底似有血雾铺展,冷嗤了声。
“南大小姐那么爱闹,想必也是安全感不足,南总还是先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吧!”
他言罢,带着人大步而去。
上了车,雷渊小心翼翼问道。
“三少,我们现在去哪儿?”
傅谨臣仰靠在椅背上,手中还紧紧握着那份单薄的信纸。
他半响才喉结滚动,疲倦道。
“回云城吧。”
“不找了吗?”雷渊微惊。
傅谨臣睁开眼,“她应该已离开夏城了,这里的痕迹也被清的很干净,没找的必要的。”
人当然还要继续找,总有蛛丝马迹的。
他绝对不会放弃!
雷渊将车开出,又吩咐夏城搜找的人撤离。
傅谨臣垂眸,大掌收拢,几欲将纸张揉成碎屑。
然指骨颤抖,最后却无力松开。
他将皱巴巴的信纸再度摊开,目光再度落在那寥寥几行文字上。
【傅谨臣,离开是我自己的决定,请不要迁怒任何人。我太累了,而我知道,你其实也不曾幸福。
好的婚姻和爱情是势均力敌的,可我们天差地别,本就是场错误。
你似天上月,我用尽全力去够,以为要触碰到了,却终究都是虚影。
你总给我希望,又将所有失望留给我。而我也慢慢在失望里学会放手。
撤回依赖,收回爱意,无爱亦无恨,放过彼此,兴许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就算遗憾,也好过互相折磨,泪流满面。
我走了,请不要找我,祝你幸福。】
傅谨臣盯着她最后那两行字,薄唇紧抿。
她说不要找她,她说祝他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