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他站在身后,俊颜满是沉冷。
黎栀当然知道他不高兴,但她也心烦的要命。
她当没看到,继续凑近镜子卸妆。
肩膀却被男人扣住,他俯身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自镜子里冷冷睥着她。
“不喜欢我送的珠宝,倒是很稀罕别的男人送的破花和破手帕?”
南景棠送的那束花被挤坏了,后来上车前连同帕子一起被傅谨臣丢进了垃圾桶。
当时,黎栀便极为不高兴。
但她不高兴是因为傅谨臣让她在同事面前丢脸难堪,半点尊重都没有。
并非为了那花和那帕子。
他眼神很危险,黎栀突然有些怕,蹙着眉勉强解释道:“你放开!我是要洗澡,难道还要戴着项链吗?”
“黎栀,别把我当傻子哄!”
喜欢,不喜欢,他会看不出来吗?
黎栀无言,到底是谁把谁当傻子一样哄啊!?
她抿着唇不说话了。
而她这幅沉默的样子,像默认了更喜欢南景棠送的花。
傅谨臣捏着女人的手用力,强迫她抬头,俯身重重吻上去。
他心口堵着一团邪火,今天被她彻底点燃了。
又因黎栀不停扭头就是不配合,那怒火嫉火便越烧越旺。
他重重在她唇瓣上咬了口,吻如雨点般落在女人白皙的颈项上。
每一下都极重,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黎栀红了眼,又疼又怕,“傅谨臣,你发什么疯!你走开!”
男人却掐着她的腰,将她从椅子上提起来,翻了个身让她面对他,冷笑道:“终于不喊傅总了?”
他用力一扫,梳妆台上瓶瓶罐罐落了一地。
下一秒,黎栀被抱坐上去,背脊被迫后仰贴上镜面,衣衫被撕开,男人大掌和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