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闭上眼睛。
然而她却没跌在地板上,而是跌进了男人熟悉宽阔的怀抱里。
“你瞎跑什么!自己现在什么情况不知道吗?!”
傅谨臣冷厉的嗓音自头顶响起,黎栀抱着男人的腰惊魂不定。
她缓着心跳,一阵委屈,红着眼眸抬头瞪他。
“是我瞎跑吗?分明是你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
一言不合,他就要摔门而去,哪儿有他这样的?
傅谨臣垂眸看着她泛着红的湿润眼眸,顿觉心头多少气恼都被戳破漏气了,他调柔了嗓音。
“好好,你不想现在举办婚礼,我们就先不办,都听你的。别哭了,果果该以为我又欺负你了。”
傅谨臣大掌轻轻拍着黎栀的背脊。
见她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男人又弯腰将她抱起来,几步送回到床上。
他单膝跪在床边,大掌抚了抚她的脚心不存在的尘土,才将她的脚放回到床上。
黎栀盯着他看,在他抬眸时,开口道。
“三哥,我不是不想办婚礼,只是……”
她想告诉他,她做梦都想要一场属于他们的婚礼。
若早两个月,甚至在不知道白洛星存在的半个月前,听到他要跟她举办婚礼,她一定会欣喜若狂,毫不迟疑答应他。
然而现在,她虽暂时回到他的身边,可未来的路,却像蒙着迷雾,她怎么都看不清楚。
她也一直记得他藏在箱子里的那些旧照片。
他和白洛星穿着新郎新娘的服饰,一起骑在高头大马上,笑的那么开怀。
十一二岁的少年少女,真的不懂喜欢吗?
可她喜欢上哥哥,也是情窦初开时。
她想问问傅谨臣,对白洛星当真只有愧疚,没有爱情吗?
但她才刚开口,傅谨臣就摸摸她的头,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