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似在心里撒了一把盐粒子,疙疙瘩瘩的揪扯。
有一瞬她都想没出息的认错了。
可她生生捏着拳,忍住了。
傅谨臣见她倔着,眼底情绪渐渐沉寂,只冷呵了声道。
“很好,真是出息了。”
男人言罢,收回目光,大步迈开便丢下黎栀走了。
黎栀站在那里,看着他离开的冷寂背影,眼眶一烫。
“栀栀,抱歉。刚刚怪我,我应该叫醒你的。”
看到傅谨臣离开,霍砚白微微蹙眉,歉然开口。
黎栀弯腰捡起地上他的外套,拍了拍尘土递给他,看着他脸上的淤痕道。
“师兄,对不起啊。我替我老公给你道个歉。”
霍砚白接过了外套,岂能听不出黎栀口中的亲疏。
他心中黯然,清俊面庞上浮起笑意。
“我没那么脆弱,一拳没什么的,何况傅少确实没用全力。他刚刚那样,应该也是吃醋了。”
吃醋吗?
黎栀可不觉得,大抵只是男人的占有心理罢了。
若是吃醋,他能丢下她和霍砚白在这里,自己走掉?
她一时苦笑了下,转移话题,“师兄怎么在这里?”
她记得之前霍砚白就已经向这边医院提交了辞呈,离开这个医院了。
“以前负责的一个病人出现了一点情况,新来的医生不是很了解既往病史,我正好没事儿就过来看了下。”
黎栀点点头,霍砚白是个很负责的医生。
做为她大哥的主治医生,黎栀很清楚这点。
“你……决定留下了?那留学的事情是放弃了吗?”
霍砚白看着黎栀,突然问道
黎栀微微一笑,也不隐瞒,她点头道。
“师兄,我很爱他,心里始终还是放不下,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