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淡淡血腥味,但他没有停下来。
黎栀抬手想打他,他捉住她的小手跟她十指相扣,将她按回皮质沙发椅。
整个车厢里都是暧昧激烈的气息和声音,隔着车窗是来往车辆的轰鸣声。
这是在机场路上,在车里,他竟然……
若非男人身上都是黎栀熟悉的气息,黎栀简直要怀疑眼前发疯,似被欲望操控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傅谨臣。
结婚两年,他一向克制清冷,她也从不知道,在这种事儿上他也能发疯到了这种程度。
纠缠间她衣衫已凌乱,宽大毛衣推到了胸上,牛仔裤也被扯掉,黎栀光溜溜的两条纤细长腿陷进皮椅,打着颤。
傅谨臣将它们屈膝分开,箭在弦上,似要将她凿穿。
黎栀浑身僵硬,瞪大了眼眸。
也是这时,男人才退出她的红唇,允许她喘息开口。
他再度哑声发问,“黎栀,你真没什么要告诉我的?”
黎栀剧烈喘息着,她不知道傅谨臣要听她说什么。
她被他惊吓到了,她见过他很多样子,矜贵高冷的,沉默寡淡的,克制隐忍的意气风发的……
但她真从没见过这样疯狂嗜血,粗暴禽兽的他。
她满腔害怕,羞辱羞愤的同时也好担心肚子里的宝宝。
“不要!不行!”她急促喘息着,哀求出声。
男人终于停下来,眸光深沉压抑的凝着她。
“告诉我,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