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黎栀以为要被傅谨臣按着,在沙发上吃干抹净而无处可逃时,眼前却一黑。
是傅谨臣将脱下的衬衣丢在了她脑袋上,等黎栀将衬衣拉开,男人已去了浴室门口,冷声道。
“想想等会该交代些什么!”
他进了浴室,里面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黎栀跳起来就往门口冲,但男人不知道对这门做了什么手脚,黎栀捣鼓半天,愣是打不开。
傅谨臣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时,黎栀没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已经放弃挣扎了。
傅谨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过来。
他浴袍只松松系着,洗了澡的男人,周身的危险和侵略感都足了。
黎栀没敢多看,低着头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她刚刚坐好,腿上就砸了个东西。
是吹风机。
黎栀扭头看向男人,傅谨臣已慵懒靠在了沙发椅背上,吩咐道。
“过来给我吹头发。”
“你不会自己吹吗?”
而且,他这人有时候懒得很。
明明每天都肯拿出一个小时雷打不动的锻炼身体,但洗了澡却总懒得吹头发,经常胡乱擦下就拉倒。
从前,黎栀总担心他这样会感冒,或者老了得头风,八九岁时就跟在他身后,拿了吹风机不停催促他吹头发。
他嫌麻烦,不配合,她就将他按在沙发上代劳。
甚至有时候,他睡着了,她还跪在床头给他吹头发,嗡嗡嗡的也不会把他吵醒,反倒让他吹的更沉。
猝不及防的记忆,让黎栀心中五味陈杂。
她坐着没动,傅谨臣睁开了眼眸,看向她。
“你弄湿的,你不负责?”
他这话,难免让人想歪,黎栀一阵无语。
男人慢悠悠的又道:“还是,你更想在床上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