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栀正打算跟傅西洲道别,身上陡然一凉。
黎栀惊愕扭头,竟是傅谨臣又折返了回来。
他将她身上裹着的傅西洲的衣服扯掉,丢回给傅西洲。
黎栀还没反应过来,身子突的一轻,被傅谨臣又抱了起来。
男人周身都似裹着寒冰,下颌线紧绷,眸光冷淡的盯着傅西洲。
“还不走?要我请你进去喝杯茶?”
他话中的嫌弃是显而易见的,傅西洲无语。
“说起来我这几年不在家,三哥跟栀栀结婚,我还没来做客过,三哥请我进去喝杯茶不为过吧?”
傅西洲迈步,傅谨臣面无表情站着没动,却似一座冰山让人难以逾越。
傅西洲顿住脚步,无奈,“行行,我走。栀栀头上有伤,三哥等会记得帮她处理一下。”
他不放心的叮嘱,傅谨臣却冷声问。
“你以什么身份关心她?”
“当然是哥哥的身份啊。”傅西洲只觉他问的莫名其妙。
“你知道就好!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老婆,用不着旁人费心。”
傅谨臣言罢,抱着黎栀转身往别墅走。
傅西洲被晾在原地,反应了片刻才好笑的扬了扬眉,“不是吧,这种醋也吃?”
他轻晒,转身上了车,跟律师道:“去医院吧。”
得去看看那个姓段的抢救回来没。
最好是救回来了,不然黎栀怕过不了杀人这关,再落一辈子阴影就不好了。
而且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那狗杂碎了。
傅谨臣步子迈的很大,走的也快。
黎栀有些害怕掉下去,默默抬手抱住男人脖颈,她蹙着眉。
“五哥今晚是帮我,你就算对我再不满,也不应该直接甩脸赶人!”
傅谨臣垂眸冷嗤,“他那么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