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老董,这将是他最致命的地方。”
“当然,老董为了进取,没少做坏事,他算不上什么好人。”
“但在泰市,老董却是唯一能保你的人。”
“而你在老董心中重要与否,就看三元农业,能不能成为第二个寿光。”
“反之,老董做事,只看利益,如果你没了重要性,三元农业可能成为董建的产业。”
余阳点点头,结合另一个时空对董家父子的了解,也终于明白了当前的市总管,在进京担任要职之后,为什么挥泪斩老董。
因为老董的能力强,也很重要,却又不得不斩。
这么说,想斩老董的人,不一定是市总管……
蓦然,余阳脑海里浮现出老董灵堂上的一副挽联。
‘泰市没了老董,犹如列车没了车头。’
署名是市总管。
余阳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想岔了!”
“嗯?”
“市总管和老董是一伙的。”
“废话,俩人搭班子,完全是为了互补,一个唱冷脸,一个唱红脸,老董的行事风格适合唱冷脸,剩下的那位,自然是红脸。当然,一个四五百万人口的城市,在某些决策上,俩人肯定有分歧,但即便吵闹,考虑到大局为重,俩人只会配合的更亲密,而不是心生间隙,否则必走其一。”
“怪不得市总管一直没来十里营,他这是打算等老董无法收场,再下来。”
周校官耸耸肩,“你应该去上大学,多读读政治。”
“大学的政治,才不会教这些东西。”
余阳在另一个时空虽然跟许多高管接触过,甚至跟东山府的几任大总管,也有过数面之缘,但远没有现在接触的这么深。
如今仔细品品……
这水真深。
但问题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