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说从老家运过来的豆苗不怎么好卖,地里种的那些,估计也要亏。”
“三元农业的豆苗,都要往北跑,才能卖出去,你娘家广区的豆苗运过来,运输成本那么高,能赚钱?”
“半个月前,他们种了一批运过来,感觉有得赚,于是扩大了种植范围,谁曾想,三元农业的出货量那么大,短短半个月,就铺遍了整個北方,现在我娘家那边种的豆苗,在北河降价处理,2块钱1份,和尚见了都摇头。”
刘副主任撇撇嘴,“话说,这个三元农业不显山不露水的,还挺厉害。”
“我说这些,可不是让你感叹人家的公司,我娘家没少给咱帮忙,现在上百亩豆苗卖不出去,亏的不是小数,你总得想想办法。”
“这还不好办,临时查封三元农业,等伱娘家那边的豆苗卖完,再解封。”
“那还不如让我娘家人,买下三元农业,两边一块卖呢。”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娘家这是眼馋了,但也不想想,你眼馋,人家就不眼馋?”
“谁?”
“昨晚我听老孙给他儿子打电话……”
“嘶……”
“甭管如何,先查封了三元农业,帮你娘家卖掉豆苗。”
……
中午。
十里营。
五辆越野吉普,护送着一辆丰田凌志,停靠在小洋楼院门外。
吉普车跳下十几名身板硬朗的汉子。
凌志走下一个身穿羊绒衫的青年。
青年点支烟,秘书为其披上毛呢大衣。
然后俩人隔着凌志车顶,一起看向小洋楼的上方。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买辆车都宝贝的不得了。”
秘书重重点头。
这时,十多辆满载渣土的斯太尔,喷吐着浓郁黑烟,缓慢驶来。